舰长x西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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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索一下,这篇短文呢,架空了一段2000年西伯利亚崩坏的剧情,也可以算作魔改剧情吧。毕竟西琳是我老...算了,没啥,第一次投稿,不成熟之处还望海涵*^O^*
“人...人类...冷...好冷...”
我从噩梦中惊醒,被子不知何时早已被我踢下地,后背的冷汗浸湿了短衬衫,这几天,我每天晚上都做一样的噩梦,梦见一样的过往,听见一样的话语,否则我也记不住这么多梦境。
昨天晚上值班的无量塔姬子和前天晚上值班的德丽莎似乎都隔着门听见了我说的梦话,她两个都在第二天劝我早点休息。
但是,哪有那么简单呀(笑),这几天丽塔要打挑战赛,我身为舰长,当然要“场外督战”;女武神们下深渊挑战累了,被猪拱了,我也要去安慰她们,还要按时决定什么时候投放炸弹...做舰长是真的累呀。
我翻了个身,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微型崩坏表,凌晨2时33分,这种表由崩坏能驱动,比那个号称世界上最精确的石英表要精确的多。
如此看来,崩坏也是可以利用的嘛,那么它到底是造福人类的利器,还是摧毁人类的杀器呢?
想起这几天接二连三的噩梦,我的疑惑更沉重了。
我叫德赛,全名路易'夏尔'安东瓦尼'德赛'德'维古'雅,是天命休伯利安号战舰的舰长。德赛是一个法国人的名字,但我是个俄国人,1812年,拿破仑的失败使得俄国人长驱直入,身为拿破仑的将军的祖上做了俄国人的俘虏,被流放到西伯利亚,伊尔库茨克地区,也就是后来的新西伯利亚。而我,则在前苏联时期出生,16岁便通过某种无线联络手段加入了天命在极东的支部,职务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步兵”。支部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在极东地区各个小城市建立自己的微型武装,这种武装隶属于支部,每年定期要到支部去学习使用各种各样的抗崩坏武器,甚至要接受改造手术。但是这种武装基本不参加战斗,平时也只是发给自卫武器,其作用,就是当崩坏爆发在“步兵”所在地附近时,及时汇报给支部,然后随时听候调遣。说实话,崩坏爆发时,我们男性没被崩坏掉已经很不容易了,毕竟“男性的抗崩坏力比女性差太大”是世界公认的,在这一点上,女权主义占了上风。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是男性在崩坏中也不是不可能存活下来,例如那次在新西伯利亚爆发了大型崩坏的我。
我披上了舰长的白色大衣,坐在了红木精雕的桌子前,打开了台灯。伴随着钥匙叮当作响的声音,我打开了锁着的柜子。熟练到不能再熟练的找出一个纸质文件夹,解开绕线轴,小心翼翼的取出了几份文件,手稿,还有一缕头发和一个蝴蝶结。
噩梦,回忆在此刻连接。
2000年 新西伯利亚。
中午12时,我一如既往的利用无线电台向支部发送“无崩坏迹象”的消息。
手在熟练的按压发报机来传递讯息,但是双眼却瞟向窗外。冬季的西伯利亚,北风从源头南下,将水汽凝结,形成极美的六瓣雪花飘落人间。但对于无家可归的人来说,这恐怕便是传说中的“死亡雪花”了。
地理上说过,城市围绕着某些因素形成,我所在的新西伯利亚城也是如此,围绕着高耸的米高扬分局而形成整齐划一的木质平房,城市里有齐全的基础设施与抗崩坏,换句话说,除了严寒令人讨厌,这里的一切都很迷人。城外3公里的荒原上,有一个叫巴比伦塔的地方,那里是天命总部修筑的一个禁区,平时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否则就会被射杀,所以能够得到的消息少之又少。也有另一种例外,那就是最近城里很多穿着打扮很奇怪的人挨家挨户来征集幼儿“入塔”。开出来的条件是很丰厚的,那就是2.74万卢布,在这个年代,这是很丰富的一笔财产了,而且入塔是对幼儿进行“抗崩坏改造”,就像打幼儿疫苗一样,在这个崩坏随时可能爆发的时代,哪个家长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抗崩坏呢?
就在我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桌子上的笔剧烈颤动起来了。与此同时,支部年度考试“奥概”(奥托绿化理论及其概述)的复习纲要也开始剧烈震动。“奥概”是最令我这种“步兵”头疼的事情,每年的支部考试中,如果不合格,将会被那个矬子学园长(只是背地里说说)德丽莎'阿波卡利斯抓去圣芙蕾雅学园禁闭复习一个周,还得参加补考,甚至要重修(虽说相比新西伯利亚,极东支部挺暖和的,但谁愿意天天去学习僵硬的“奥概”呀),平日里我们光顾着干别的事情了,哪有时间看这种东西?所以,德丽莎小姐无可奈何的在去年的支部报告中提到一句:
“一些俄国学生试图用一晚上弄懂奥托主教大人的深邃思想。”
我看着笔的**抖动,脑中所想脱口而出:
“地震了?”
但是答案明显不是,要么是这儿被彗星撞击了,要么就是----崩坏爆发了!
我迅速把桌子上的无线电台和USP.45手枪抱紧,然后躲到桌子下面。
很快,屋子也开始剧烈晃动,玻璃窗最先开始破碎,街道上出现了很多虚无的空洞,吞噬着光芒,扭曲着空间,雪花纷纷飞入,却没有能出来的。
“黑...黑洞?”我想着,还没说出口,扭曲的桌子便倒塌了,我连人带机器被砸趴在地,紧接着,屋顶的木头在嘎吱作响2分钟后噼啪解体,一个大圆木砸中了我的脑袋,我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我醒了。
从一片木头残骸中爬出来,检查了一下,几乎没受伤,就是有点疼。这时,我听到了无线电台的响声。
“各'步兵'请注意,大崩坏已经爆发,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请提供有价值信息与自己坐标位置,然后待命听从指挥。”
我躺在一片雪地上,四肢无力,但是电台却不饶人的响了好久。“该死的”我吐槽了一句,然后爬起来发送讯息。
“新西伯利亚'步兵'德赛,轻伤,武器保管安全,崩坏似乎在本地区爆发。可以行动,听候调遣。”手指头快被冻僵的我,依旧灵活的发送着讯息。
不到半分钟,无线电的通讯部分响起,有人接入。
“天命必胜,这里是'新西伯利亚',200号机,步兵德赛。”我强撑气势的报告着。
“德赛先生。”熟悉的声音响起,这是极东支部圣芙蕾雅学园的学园长德丽莎的声音。
“啊,随时听命。”我斩钉截铁的回答到。
“背上无线电,到巴比伦塔外大桥集合,记住,你是新西伯利亚的唯一一个'步兵'了!”学园长幼稚的声音传过来,是的,她的外观和声音就是一个11岁左右的幼女水平,但是实际年龄已经20多了。
“收到,天命必胜。”我费劲的扛起无线电回复到。
检查了手枪,8发特制子弹,对付被崩坏了的死士和突进级崩坏兽绰绰有余。
我正准备向城外跑去时,余光扫到了一个女孩子身上。
她穿着一身紫色的洋装,行走在城市被震坏的木头废墟中,紫色的长发遮住了她的后背,正脸橙黄色的眼眸似乎望眼欲穿的找寻着谁。
那一刻,我和她对视了。
“人...人类,你有见过,我的妈妈吗?”小女孩问着我。
这时,从街上,四面八方的涌出了许多沦为行尸走肉的死士,看来,这的确是一场崩坏了,平日里熟悉的邻居大婶,正用一种渴求的眼光看着我,向我走来,她已经崩坏了。
“小哥哥,她...她们是来做什么呀,为..为什么来包围我们?”女孩一脸无知的看着我。
头疼,这是那时候我唯一的感受,左右现在都是死士,而我和她站在一片瓦砾的高点上动弹不得。
“你在这里别动,一会我会带着你走!”我尽量安慰着身旁的紫发幼女。我摸了摸上衣口袋,里面还有两个弹夹。
“你..人..人类..你..有看见我的妈妈吗?”小女孩又一次的问我。
我实在不忍心告诉她事实----她的母亲可能已经沦为这些行尸走肉中的一员了。
“嗷,呜哇!”邻居大婶扑向了我,她已经崩坏了。
我抬起手给了她一枪,一声清脆的枪响,她飞出数米,倒在血泊中。
“呜哇,这...这不是...这不是妈妈...描述的美好世界!为什么...人们都变成了这样!”女孩显然吓坏了。
“呜哇,嗷呜哇”死士们在我开枪之后显然陷入了狂暴,开始从四面八方冲击过来。
“抓住了!”我右手拎起女孩,左手抓着枪向城外的方向跑,连续射倒3个死士后,手枪子弹射尽,情急之下,我踹了旁边的一个死士一脚,我们“步兵”将其美其名曰“斗枪术”,本质上还是持手枪肉搏,但奈何真正的“枪斗术”只有卡斯兰娜家成员会呢?踹完这一脚我头也不回的跑出城。
死士们显然被惊动了,它们涌上街头,对我发起了追猎,我宛如一只猎物,在严寒的西伯利亚街道上飞奔。
手里的女孩惊慌失措的哭喊着“不是这样...不是的...”之类的词语,她是谁呢?
“噗叽”一声,我的马靴踩到光滑的地上,我,摔倒了。小女孩也被我甩出了几米。
“没事吧!”我艰难的爬向她。
没有回答。
“呜哇嗷”身后的死士扑向我,我快速的把弹夹更换,然后射空弹夹,几只死士瞬间倒地,然后再更换弹夹,再射空弹夹,又是几只死士倒地。但,我的子弹也打完了。
“吼嗷!”一拥而上的死士们已经准备把在地上挣扎的我无情撕碎了。
“天命必胜!”我绝望的喊出了这句加入支部时所看见的话,双眼也无奈的闭上,一切似乎已经到达了终点。
“空......”诡异的响声传入双耳。
随之而来的,是一串诡异的笑声,悦耳,但又令人发怵。
睁开双眼,死士已经没了踪影,街道上空无一人,满是瓦砾。
“这是......”
“这就是崩坏的力量,蝼蚁。”抬头,那个小女孩现在正浮在我头上,低着头,像高傲的女王看一个卑贱的奴仆一样看着我。
一个词汇在我脑中闪过,律者。
当崩坏爆发时,爆发核心地区对崩坏适应性极高的女性将可能成为律者,她们将掌控一定的崩坏力量,但是却会失去人性,成为崩坏宰杀人类的工具。
“律者......吗?”我喃喃着。
“记住,我叫西琳,不过,你叫我律者也好,都一样,卑微的蝼蚁。”西琳还是用一种低视别人的眼神对我说。
“行吧,想动手就快点,我刚刚并不后悔救下了可能还不是律者的你。”我一脸生无可恋的说着,然后把没有子弹的手枪丢在一边,以示不再反抗。
“啊哈哈哈哈哈,人类,你还真是有趣啊。”西琳戏谑的回复我的生无可恋。
西琳站在地上,接着,跪下来,把脸凑过来。
“知道吗?我没有选择让你成为死士,可爱的天命'步兵'。而且,那些死士都是受我驱动的奴仆。”西琳在我耳边轻语,突然,她对我耳边吹了口气。
我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我一骨碌坐起身,俄国人的血液在我体内沸腾,我揪住了西琳的衣领。“你到底想做什么?无耻的崩坏!你这个崩坏的刽子手与渣滓!”我随即猛拽西琳,却拽下了衣服上的一个蝴蝶结。
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我脸上,我清醒了不少。
“你以为我......我是自己变成这样的吗?你这个自以为是,空口无凭的家伙...西琳知道,他们已经处理掉了我的妈妈,他们,好可恶...崩坏,请再帮我一次,我...要除掉这些...恶魔。”西琳哽咽着说完便嚎啕大哭,然后埋在了我的怀里。
“人...人类...冷...好冷...”西琳抽搐着,扑倒在我的怀里。
“西...西琳,是谁处理了你的妈妈?能...能告诉我吗?我...我...可能会...帮...”我结结巴巴的安慰着怀里的西琳,但事实上,我可能什么也做不到。挨了巴掌的那扇脸,火辣辣的疼。
西琳抬起了头,怒视着我,她一伸手,一把拽掉了我胸前的天命徽章,把它扔在了雪地上。我可能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们都说,崩坏是恶魔,是屠宰人类毁灭文明的恶魔,但是你们人类有想过,是你们的胡作非为,使得这个星球已经无法容忍你们,使得崩坏降临,并且无时无刻不想毁灭你们人类。”西琳的一顿怒火发泄,竟让我无言以对。平日每天都在向天命极东支部汇报“为除崩坏甘愿杀身成仁”,但,为什么,此刻的我对天命的信仰产生了怀疑?
无线电响起来了,我不敢接,西琳正把头埋在我怀里小声啜泣着。
“接吧,我们也...也快要分别了,我会杀死所有的,那群谋害了我妈妈的凶手。”西琳没有看我,而是躲在我怀里,像只猫一样。
我右手圈住西琳,左手接通了无线电。
“德赛先生,请赶快离开那里,我们检测到你身边有剧烈的崩坏能反应。”德丽莎熟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接着,她小声的对我说:
“刚才的我都听见了,请不要相信她的话,我...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请务必相信我们,现在拖延一点时间,我们马上过去!”
西琳夺过了话筒
“德丽莎?是这个名字?不重要了。”西琳恢复了刚刚对我进行自己介绍时的傲慢的语气。
“蝼蚁,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一个一个的,被我宰杀,跪在地上,向崩坏臣服。”西琳的每一个字里面,都充满着愤恨,此时的她,应该已经完全沦为崩坏的工具了。
“西琳,不要!”我惊恐的喊出来。
“放心,德赛哥哥,虽然你还没有对我进行自我介绍呢,不过,无所谓了,我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我在你身上已经留下了崩坏的气息,但是,它不会要了你的命,人类,尽你所能的,躲到安全的地方吧。”西琳很温柔的安抚着我。
“看来我赶上了!”另一个女声从身后传来,不安在心底隐隐约约涌上心头。
我回头一看,最不想看见的人,来了。
天命最高战斗力,S级女武神,塞西莉亚'沙尼亚特,手持武器“黑渊白花”,据说可以直接分解刺中的崩坏物。
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准确说,是大姐姐,但是她早已声名远播,讨伐大型的崩坏,都离不开她,可以说,她就是崩坏的克星。
“德赛先生,奥托主教已经发射飞弹,15分钟之后,这里将变成一片火海,如果想活命,那就快点离开这里,主教不会追究你任何责任,相反,你拖延住了西琳,为主力的集结争取了时间,你是天命的功臣。”塞西莉亚用轻和有力的声音,似乎对我说着: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我很想走,我不想掺和进来了,我不是勇者,也不是这个崩坏世界的主角,我只是一个加入了天命,对抗崩坏的一条杂鱼,至于为什么加入,可能也只是三分钟的一腔热血罢了。
“不要回头,逃离这里吧。”西琳也让我离开这儿。
“我不会这...”话没说完,西琳粗暴的打断了我。
“愚蠢的蝼蚁,滚啊!”西琳闭上了眼,流出了泪水。
紧接着,西琳的手中凝聚着两个虚无的球体,对着塞西莉亚咆哮着“蝼蚁,在崩坏面前,变成灰烬吧!”
塞西莉亚则选择了沉默,此时,我拔腿就跑,我真的只是个懦夫,我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德赛。”两个人,不,一个女武神与一个律者同时叫住了我。
“你想要的答案,都在德丽莎那里。”塞西莉亚还是像刚才那样轻和的对我说。
“希望...你可以记住我。”西琳也对我微笑了一下。
“那么,真正的战斗,开始了!”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我背着厚重的无线电台跑了不到10步,听到身后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惊恐的回头,西琳,已被黑渊白花贯穿躯体,高高挑起,手中飞出的虚无球体,也无力的落在了地上。她看见了回头的我,嘴唇动了动。
“抱.....歉,让你看到这么...这么狼狈的我。”
“你的右手上,留下了崩坏的痕迹,再次见面的话,如果...还有再见的机会...我会呼唤你的。”西琳的声音响彻脑海。
很快,她的身体开始分解,这一过程,塞西莉亚一直低着头闭着眼,不愿正视她一眼。
空中传来直升机的声音,重型直升机RPC-6626来接我和塞西莉亚了。
“走吧,这一切都是偶然,也是必然,没办法改变的,人类和崩坏,总有一个要灭亡。你会明白这个道理的。”塞西莉亚拉着我,对我说着,随后和我踩在传送阵上,进入了直升机。
直升机外,大批飞弹砸向了新西伯利亚,这个城市和里面的所有死士,都化为灰烬了。
突然有种硌手的感觉,摊开双手,是蝴蝶结,和一缕紫发,右手已经产生了许些细细密密的紫色线路,这是崩坏的象征,紫色的光芒忽暗忽明。
后来我和塞西莉亚在极东支部,圣芙蕾雅学园下了飞机,塞西莉亚的丈夫,齐格飞'卡斯兰娜和学园长德丽莎迎接了我们,齐格飞给了她和我一个拥抱,而德丽莎则把一份文档给了我,并且要求我绝对保密,果不其然,是关于巴比伦塔的,那座塔自建立以来,一直在由天命总部控制下对幼童做崩坏实验,而西琳,正是那场实验的不幸受害者之一,其母亲,也在与天命总部人员争执时,被秘密杀害。受到刺激的西琳,在一次机会下偷偷的溜掉了,回到新西伯利亚时,碰上了崩坏爆发。于是,一切似乎又是那么明了。
我得到了总部奥托主教的嘉奖,被派到总部深造,十多年后,天命最大战舰休伯利安建成,我成为了这艘战舰的舰长。但是我对天命的坏印象,已是挥之不去了。
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了。我掏出了手枪,转身对准了“不速之客”。
“舰长,是...是我,今天是我值班。”八重樱紧张的对我说。
“您,您还没休息呀。”八重樱觉得气氛有点尴尬,便主动对我嘘寒问暖。
我突然想起来前天她还对我说“舰长补给全保底,舰长副本零掉落”来着的。
“樱,有什么事情吗?”我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是这样,舰长,奥托主教通过运输舰赫拉克里斯给您运来了一个新的女武神,并且说什么这就是您想要的。”
“如果...还有再见的机会...我会呼唤你的。”脑海里想起西琳的这句话,我便突然站了起来。
“舰长,您真的没事吗?”八重樱一头雾水的看着我。
“樱,你本来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我毫无根据的问了八重樱,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的。
“啊,是的,这身体是雷电芽衣的,只不过,为了夙愿,我暂时借用了而已。”八重樱显然不知道我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是她还是回答了我。
“请一定让我见到你!”我喊着,飞奔到休伯利安的卸货处,留下了八重樱一个人在船上零乱。
一个白头发身穿黑色衣服的少女浮在空中低视着我,就像很多年前那样低视着我。她的背后,一半是崩坏兽的翅膀,一半是虚空长矛。
“人类,你好像更大了。”还是熟悉的声音。
我抱紧了她,是的,西琳,她以另一种形式被奥托复活了,我不知道奥托是想怎么利用她,但是,她真的复活了,就在我的眼前。
“不会再让你受伤了,西琳。”我抱住了她的腰,右手上的崩坏气息开始散发,细细密密的紫色崩坏线在我手上呈现出高亮的颜色。因为西琳浮起来的原因,所以这次是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前。
“卑微的人类,我会好好保护你的,至少,让你活到世界末日。”她像一个女王一样,傲慢的笑着,却也抱紧了我。
噩梦,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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